兩者都好。《后漢書·皇后紀上·明德馬皇后》：“太后報曰：‘吾反覆念之，思令兩善。豈徒欲獲謙讓之名，而使帝受不外施之嫌哉！’” 王先謙 集解引《資治通鑒》 胡三省 注：“兩善，謂國家無濫恩，而外戚亦以安全也?！薄?a href="/hycd/x/x207093.htm" target="_blank">新唐書·郭子儀傳》：“ 吐蕃 本吾舅甥國，無負而來，棄親也。馬牛被數(shù)百里，公等若倒戈乘之，若俯取一芥，是謂天賜，不可失。且逐戎得利，與我繼好，不兩善乎？”